慕云卿懵逼的问道:“烟雨,我是不是被抢了?”
烟雨看着凤长青急切切离开的背影,木讷的点了点头,顺便补充一句道:“嗯!少爷您不仅被抢了,貌似还跟凤公子交换了定情信物!”
所以说,男人这种生物,简直就是逆天的存在啊!!
被迫“定情”后的那几天,慕云卿出门就跟做贼一样,生怕被凤长青那痴情种逮住。
但他就像突然凭空蒸发了一样,再没出现过。
而洪山书院那边也开学了,烟雨背了一个竹筐,将自己打扮成书童的模样,欢天喜地的陪着自家少爷上学去喽!
许是因为皇帝给她这个二品门下侍郎的假期太长,所以她也闲得无聊,便准备去洪山书院溜达溜达。
不在府里,也正好免了整天面对二姨娘那一张丧气脸!
马车轱辘辘的行驶在宽敞的四方路上。
车内,慕云卿忽然问道:“烟雨,我娘不是说,只要我能考上洪山书院的弟子班,她就用丹书铁券给我取消婚约嘛!怎么这么长时间了,还一点消息都没有?”
虽然没什么消息,但整日纠缠自己的凤思乐却突然销声匿迹了。
这倒也算是一桩喜事!
而烟雨却噘着嘴说道:“夫人现在对此事黑不提、白不提的,奴婢怎么觉得夫人她要反悔呢?”
慕云卿闻言,不但不生气,还老神在在的靠在烟雨的肩膀上,慢悠悠的说道:“我娘啊,反悔才是她的脾气!看来本少爷我又被耍了!”
根据原主的记忆,沈梦琪说一套做一套的激将法,也不止用了这么一次。
实际现在想想,当初自己相信老娘的话,不过也只是为了和慕鸿山较劲儿找个好听点的说辞罢了!
毕竟做儿子的和老子对着干,好说它不好听啊!
马车到了书院门口,烟雨下去搬了一脚蹬过来。
可她刚从车厢里钻出,就忽然被一结实有力的胳膊揽住了腰。
眼前一阵天旋地转,再看清周围事物时,她居然已经被抱下了马车。
“奴婢参见王爷!”烟雨略带诧异的声音传来。
慕云卿这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,定睛一瞧,她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,以男子的装扮,和另外一个男人紧紧抱在一起。
这动作、这柔情肆意的眼神……
我去!要不要再暧昧一点啊!
慕云卿脸颊红到耳根,她手忙脚乱的从聂君寒怀中挣脱,再蹦跶到烟雨身后,探出半颗脑袋,警惕的说道:“你别闹,这里是书院,讲究斯文的地方,可不许耍流氓!”
被说成流氓的某人却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。
聂君寒大跨步上前,不顾四周投射来的怪异眼光,他就那么直直的牵起慕云卿的手,两人并肩往书院内走去。
洪山书院的弟子班是由洪山先生亲自授课。
因此教学的房间就在书院正中心,一处好山好水好风光的亭阁内。
那亭阁名叫——授业亭!
据说当今圣上年少时,还曾在这授业亭跟着洪山先生读了三年的书。
就连挂在亭沿上的那块匾,也是陛下御笔所提。
可见这授业亭在洪山书院的地位有多高了!
甚至还有不少南方学子慕名而来,只为能在这授业亭内坐上片刻,也好在读书人的圈子里好好的炫耀一番。
彼时,慕云卿已经被聂君寒带到了亭子里坐下。
同时一张熟悉的脸也跟着映入眼帘。
凤长青!
这冤家怎么也在洪山书院?
而且还在……
“云卿兄,好巧啊,没想到咱们会成为师兄弟!”凤长青面色温和的走了过来,再秉承公子之礼,守着规矩向他拱手作揖道。
可当他用两侧宽袖挡住自己的脸时,却暧昧的冲她眨了眨眼,又故意挑了挑挂在腰间的络子!
那正是几天前在酒楼被凤长青这王八蛋抢走的那一串。
他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带在了身上,甚至还有一点小得意。
一旁的聂君寒将这些意有所指的小动作看在眼里,他剑眉一簇,反手就是一掌拍在空中。
那骇人的气浪瞬间就将凤长青腰间的络子给打掉了。
串在上面的一颗颗小珍珠也跟着洒了一地。
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,瞬间被空荡荡的亭子给放大了几倍有余。
路过的学子纷纷侧目,更有人凑在一起指指点点,像是在意乱着他们三个!
慕云卿无语的一捂额头,直接跟一只鸵鸟一样,趴在桌子上不肯起身。
她现在就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,这尴尬的一幕,怎就偏偏把自己给扯进来了?
凤长青气急,他颤抖着手指,指着俊脸冰寒的聂君寒骂道:“七王爷,你吃醋也要有个限度吧?云卿现在是我的了,我们都已经私定了终身,你还想怎么样?”
看着被震碎
第一百一十七章就想气死你(1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